乔唯一有些发懵(měng )地走进门,容(róng )隽原本正微(wēi )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而(ér )房门外面很(hěn )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应了一声(shēng ),转身就走(zǒu )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请假这么久(jiǔ ),照顾你这(zhè )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然而站在(zài )她身后的容(róng )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miàn )抬手就按响(xiǎng )了门铃。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卫生间的(de )门关着,里(lǐ )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jun4 )!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ké )了一声,随(suí )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yuè ),朝夕相处(chù )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