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画油画的吗(ma )?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wéi )了做卧底来的?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bú )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chū )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冯光似是为难:夫(fū )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xiē )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biān )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你选一首,我教(jiāo )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看(kàn )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zài )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pǐn )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姜(jiāng )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xiāo )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guǒ )然,在哪里,有钱(qián )都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