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róng )隽就眼巴巴地看(kàn )着她,可怜兮兮(xī )地开口道:老婆(pó ),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qì )笑了,说:跟你(nǐ )独处一室,我还(hái )不放心呢! 虽然(rán )这会儿索吻失败(bài ),然而两个小时(shí )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zuò )在沙发里的人已(yǐ )经不见了,想必(bì )是带着满腹的怨(yuàn )气去了卫生间。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zhī )留一个空空荡荡(dàng )的卫生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