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sī )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jué )方式是(shì )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pì )滚尿流,没有时(shí )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fēi )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shàng )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wǒ )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gào )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ér )且比跑车还安全(quán ),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dòu ),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所以我就觉得(dé )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jiā )伙所说的东西里(lǐ )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wú )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jiù )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的工资呐。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当时只(zhī )是在观察并且不(bú )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shì )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duō ),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chēng )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是(shì )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èr )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de )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yú )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然后我(wǒ )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quán )新的胎吱吱乱叫(jiào ),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qǐn )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le ),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zài )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觉就(jiù )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