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lǎn )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róng )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shùn )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hòu ),屋子里仍旧是(shì )一片漆黑。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ān )静了,一片狼藉(jiè )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xīn )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jiǎo )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dì )方似的。 于是乎(hū ),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zài )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sè )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dé )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nà )谁来照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