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慕浅面无表情地(dì )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méi )有那么在乎。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yǒu )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háng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tiáo )真理。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jǐ )点了?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tí ),只是看向了容恒。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bō )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zǎo )餐去了。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cái )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陆(lù )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dào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zhè )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le )这样——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yù )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shǒu )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听完(wán )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