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jiā ),霍祁(qí )然还是(shì )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rèn )命,也(yě )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yī )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lǐ )面那些(xiē )大量一(yī )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chóng )影,根(gēn )本就看(kàn )不清——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zhǎo )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me )事,可(kě )以随时(shí )过来找(zhǎo )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坦白说,这种情况(kuàng )下,继(jì )续治疗(liáo )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彦(yàn )庭又顿(dùn )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