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yī )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tā )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de )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qiáo )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mén )口,看着(zhe )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de )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jǐ )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dào )。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jiǎ ),陪着你(nǐ )做手术,好不好?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zhe )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zhe )你,闻着(zhe )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