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mìng )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de )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mín )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wǒ )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chē )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yě )不超过一百二十。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wéi )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měi )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wǒ )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de )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jiù )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rén )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gé )也没有办法。 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xīn )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原来大家所(suǒ )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lái )多少钞票。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qǐ )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rán )起敬。所以首先,小学(xué )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jiào )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yī )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chū )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yǒu )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xí )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chū )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fàn )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xuǎn )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guà )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bǐ )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