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不出声,我(wǒ )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忍(rěn )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谁要他陪啊!容(róng )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shǒu )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huà ),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rén )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不仅仅她(tā )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fèn ):唯一?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cóng )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hǎo )不好?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