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jiān )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mén )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wǒ )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后来的事实(shí )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biàn )化。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yī )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ér )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wǒ )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xiàn )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yǎn )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guò )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wǒ )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mèn )头一带,出界。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yì )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duō ),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huàn )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