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sī )莫名其妙跳(tiào )楼以后我们(men )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shàng )进入实质性(xìng )阶段,一凡(fán )被抹得油头(tóu )粉面,大家都(dōu )抱着玩玩顺(shùn )便赚一笔钱(qián )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我上海(hǎi )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jīng )过一条国道(dào ),这条国道(dào )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qiě )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zhǔ )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bú )多的吧。 我(wǒ )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lǐ )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wǒ )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jīng )满是灰尘。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chéng )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zhǒng )风格也没有(yǒu )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