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何琴开始(shǐ )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对,钢琴的确(què )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jì )然(rán )在他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yé )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沈景明听(tīng )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biàn )接受了?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那之后好(hǎo )长(zhǎng )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zài )。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bú )该惹妈妈生气。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lái )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xīn )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rě )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wèi ),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她真不知沈景明(míng )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