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自从(cóng )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wǒ )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dà )睡,等我抬头的(de )时候,车已经到了北(běi )京。 结果是老夏接过(guò )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tiān )当场的一共三个(gè )车队,阿超那个叫急(jí )速车队,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máng ),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huān )上飙车,于是帮派变(biàn )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jǐ )心里明白。 半个小时(shí )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lái ),等我到了后发现车(chē )已经不见踪影。三天(tiān )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fēi )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zēng )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wǒ )最近生活,听了我的(de )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lái )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tīng )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lǎo )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