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kāi )学第一周的班会, 赵海成在班上着重表扬(yáng )了孟行悠, 说她进步很好,要继续保持。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yóu )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迟砚放(fàng )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dài )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室里坐立难(nán )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把(bǎ )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景宝跑进卫生间(jiān ),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孟行悠不(bú )知道迟砚此时此刻,会不会有跟那个发(fā )帖的男生有同样的想法。 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tā )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ā )姨明天才过来。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mèng )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hái )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zhèng )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yòu )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dá )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