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shòu )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me )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shǎ )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如此一来,她应(yīng )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从卫生间(jiān )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提(tí )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kāi )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dāng )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dì )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jun4 )大概知(zhī )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lái )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这样的负担让(ràng )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xīn )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ān )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dào ):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wán )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le ),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