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bú )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shì )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见下面没(méi )有反对的声音了,当然,大面上是没有了,还(hái )是不少人暗地里嘀咕的。 秦肃凛没接话,将扛(káng )着的麻袋放下,却并没有起身去外头卸马车,烛火下他认真看着她的脸,似乎想要记住一般(bān ),采萱(xuān ),我要走了。 张采萱没想到他一个孩子还能懂(dǒng )得这么多,或者说没想到他忙碌了一天之后,还能暗地里琢磨这些。心里软乎成一片,骄阳(yáng ),娘天天在家中,也不知道你爹不回来跟村口(kǒu )的那些官兵有没有关系。不过,你爹应该是无(wú )碍的,我们在家好好等着就行。 秦肃凛语气里满是歉(qiàn )然,月色下看不清他的神情,采萱,对不住,家中就交给你了。 二月初的夜里,月光如水,在院子里不用烛火也能看得清。张采萱将两个(gè )孩子收拾完了,正准备睡觉呢,就听到敲门声(shēng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