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zǒu )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nà )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zhè )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zhī )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pái )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bào )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tīng )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le )。 还有一个家伙(huǒ )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nǎo )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shǐ )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fǎ )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gāo )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hòu )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gè )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gē )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shén )亢奋,降一个挡(dǎng )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wǒ )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yǎn ),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dìng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jiān )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cái )看清楚车屁股上(shàng )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yī )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