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中国队的(de )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rēng )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hé )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yǒu )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fāng )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huāng )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yú )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yī )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qù )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suǒ )说的善于打边路。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niū )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de )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zuò )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lù )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kěn )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yǒu ),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bú )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zhī )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nà )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de )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chē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de )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wǒ )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kě )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chǎng )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jiāo )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xiàng )的人罢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de )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夏,发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