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yǎn )、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yóu )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zhí )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dào )此事。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shì )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hòu )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dǎ )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在(zài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shàng )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chū )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rán )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kě )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tài )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fāng )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qián )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shí )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yuē )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