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xiǎo )半,则是他把乔(qiáo )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lǐ )陪陪我怎么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zì )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yī )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zài )什么地方似的。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容隽含住她递过(guò )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jìng ),抬起头来看向(xiàng )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gū )的迷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