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yǒu )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爸爸? 霍祁然听(tīng )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cóng )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yàn )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dǎo )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de )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挂(guà )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fàn ),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xiǎng )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偏在(zài )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ba )!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bà ),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èr )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de )生疏和距离感。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dāo ),把指甲剪一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