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wéi ),尤其是(shì )三叔三婶(shěn )的声音,贯穿了整(zhěng )顿饭。 在(zài )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xíng ),登时就(jiù )高高挑起(qǐ )眉来,重(chóng )重哟了一(yī )声。 容隽(jun4 )喜上眉梢(shāo )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qián )来,在他(tā )身边坐下(xià ),道,我(wǒ )是不小心(xīn )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