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kě )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guò )去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yàng )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ér ),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lái )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yòng )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ràng )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shuì )着了。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bā )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xīn )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qù )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kāi )饭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le )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yào )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mén )铃。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sān )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yī )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pà )自己的女儿吃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