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jiǔ ),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le )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biǎo )示支持。 景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xiǎo )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gěi )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jǐ )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jiā )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dào )找他帮忙。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yào )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他口(kǒu )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qù )买两瓶啤酒吧。 这话(huà )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shí )么的时候,他才缓缓(huǎn )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安顿好了。景(jǐng )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