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shì )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rán )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tiān )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suǒ )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hòu )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péng )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dǔ )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zhě )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自从认识那个姑(gū )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xǐ )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wǒ )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shèn ),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qì )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jiào )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jiā )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shí )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我的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