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de )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yī )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de )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yī )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kuài )。 -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sù )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dà )。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suǒ )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qián )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ér )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chéng )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shí )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面。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qí )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shí )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shí )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xiàn )。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