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īn )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yuàn )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hòu )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lí )一起等待叫号。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yě )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景彦(yàn )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yào )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de )日子。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看(kàn )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tā )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wǒ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kāi )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不用了(le ),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zuò )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你有!景厘(lí )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qí )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shì )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彦庭这(zhè )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