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tā )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dàn )琴了呢? 申浩轩听了,冷笑一声之后,忽然(rán )冲她鼓起了掌,好手段啊,真是(shì )好手段,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以退为进,再来个回头是岸,你是真觉得我哥非你不可(kě )了是吧?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却丝毫(háo )没有温暖的气息。 当初申望津将大部分业务(wù )转移到海外,在滨城留下的小部分就都交给(gěi )了路琛打理,路琛是个有能力也(yě )有野心的人,得到了滨城的至高权力之后,自然会担心申望津会回头收回这部分权利,因此时时防备,甚至还利用申浩轩来算计申(shēn )望津——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le )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xiào )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她觉得(dé )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庄依波听完她这句话,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fēi ),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bèi )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xì )。 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hào )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庄(zhuāng )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渐渐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