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zhì )少此时(shí )此刻,她是经(jīng )历着的。 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慕浅耸了耸肩,道:没错,以她的(de )胃口来说,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假的,什么红袖添香?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陆沅喝(hē )了两口(kǒu ),润湿(shī )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lǐ )的鲜花(huā ),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mō )着自己(jǐ )的这只(zhī )手,我(wǒ )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rú )今,连(lián )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