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shǒu )受伤之后(hòu )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huì )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shí )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lǐ )智闪快点(diǎn ),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mā ),并且容(róng )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shuō )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shì )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xiǎng )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qíng )的,只要(yào )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fǎn )应过激了(le ),对不起。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shēng ),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mǎn )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sài )上摔折了(le )手臂。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kào ),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lè )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