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téng )?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yǐ )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zhuō )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bēi )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好在(zài )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dōu )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le )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kě )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de )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这(zhè )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shù )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点了点(diǎn )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gū )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wǎn )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