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zhōng )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bái ),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cái )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yào )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wǎng )往不是在学习。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le )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zài )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jiàn )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de )吗?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jiāng )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jīn )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yī )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tú )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qián ),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jiāo )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gōng )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jiù )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yòng )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nǐ )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jǐ )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zǐ )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dǎ )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xiàng )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zhe )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dǎ )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dōng )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bìng )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shuō ),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qióng )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shí )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或者说当(dāng )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xiǎng )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dà )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yī )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bù )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shí )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de )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jī )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lǐ ),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lín )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jì )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