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jiē )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dé )有些吓人。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biān ),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de )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所以,这就是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míng )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de )原因。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bú )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yì )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rán )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duì )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zì )己。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wǒ )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她(tā )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bì )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你今天又(yòu )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