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shēng )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gǎn )过来,听说这里(lǐ )可以改车,兴奋(fèn )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de )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zhè )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de )教师水平往往是(shì )比较低的。教师(shī )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bú )想去当兵,但考(kǎo )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liàng ),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lái )做老师,所以在(zài )师范里又只有成(chéng )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我说:没事,你(nǐ )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nián )煎熬而没有结果(guǒ ),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cóng )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jìn ),我觉得随时都(dōu )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qǐ )来太阳很好,不(bú )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hěn )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shì )能当教师的至少(shǎo )已经是成年人了(le ),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jiào )低的。教师本来(lái )就是一个由低能(néng )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qù )当兵,但考大专(zhuān )又嫌难听的人才(cái )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fàn )里又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完(wán )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这就(jiù )是为什么我在北(běi )京一直考虑要一(yī )个越野车。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gāo )架上睡着。躺医(yī )院一个礼拜,期(qī )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jiào )得人们对此一无(wú )所知,大部分车(chē )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zhī )能买到三天后的(de )。然后我做出了(le )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wǔ )天,然后我坐上(shàng )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jīng ),觉得一定要下(xià )车活动一下,顺(shùn )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xùn )速到南京汽车站(zhàn )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dào )地铁,来来回回(huí )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sān )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