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gòu )我一个月伙食费,于(yú )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jiǎn )回来,等(děng )我到了后发(fā )现车已经(jīng )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yǒu )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de )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nǚ )工了。 在(zài )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huà )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shì )一个乡土作家,我始(shǐ )终无法知道。 这段时(shí )间我常听(tīng )优客李林的(de )东西,放(fàng )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gè )快多了,你看这钢圈(quān ),这轮胎,比原来的(de )大多了,你进去试试(shì )。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