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zhè )一点,她脚(jiǎo )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shì )开心,抓着(zhe )她的手揉捏(niē )把玩,怎么(me )都不肯放。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róng )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le ),起身走过(guò )去,伸出手(shǒu )来敲了敲门(mén ),容隽? 好(hǎo )在这样的场(chǎng )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de ),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zì )生自灭好了(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