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yě )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yī )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néng )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ma )?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xiàng )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xiào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她(tā )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kāi )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niē )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yòu )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kuài )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jiū )在一起呢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ba ),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仲兴(xì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zài )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dòng )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guò )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