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de )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yì )。 - 这样再一(yī )直维持到我(wǒ )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guān )我事。 我的(de )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de )突然间很多(duō )感触一起涌(yǒng )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ér )老夏没有目(mù )睹这样的惨(cǎn )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jiā )我们车队吧(ba ),你们叫我(wǒ )阿超就行了。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