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suī )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gè )字对乔唯一来(lái )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tā )声音里隐约带(dài )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le )拨她眉间的发(fā ),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cái )道:梁叔,让(ràng )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dǐ )在墙边,吻得(dé )炙热。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de )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bì ),忍不住咬了(le )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le )。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huì )把家庭对我的(de )影响降到最低的。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zài )加上又有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zài )一起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