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jiāng )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rán )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若(ruò )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qù )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kàn )。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yě )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qiē )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两人正(zhèng )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xīn ):晚晚,真的没事吗? 她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下(xià )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de )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shěn )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kè )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dōu )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