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què )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jun4 )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lěng )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shì )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dì )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chuáng )上弹了起来。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cōng )匆离开的背影(yǐng ),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kǒu )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wǒ )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爸。唯一有些讪讪(shàn )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lǐ )还是没有动静(jìng ),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shǒu )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qián )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de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