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yú )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tā )又不是(shì )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wǒ )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gāi )怎么发展,就是他(tā )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wǒ )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我请假这么久(jiǔ ),照顾(gù )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nèi )传来的热闹人声——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到了乔唯一家(jiā )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qí )齐看着(zhe )乔唯一。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hěn )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kào )得住的,将来一定(dìng )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