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tǎ ),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qì )管能喷(pēn )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chū ),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de )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rán )想起自(zì )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qì )洋洋在车上等那家(jiā )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wǒ )的车?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nián )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píng )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一凡说:别,我今天(tiān )晚上回北京,明天(tiān )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到一家(jiā )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此半(bàn )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lǐ )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后来这个(gè )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rán )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