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rén ),要是我跟(gēn )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lái ),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zǐ )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jiù )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这个点(diǎn )没有人会来(lái )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xù )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迟砚顺手搂过孟行悠,趁机亲了她(tā )一下:女朋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b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