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shì )情,我(wǒ )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zhè )种压力(lì )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xiàng )对的经(jīng )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这一晚(wǎn )上被他(tā )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píng )静地开(kāi )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听到这句话,容(róng )隽瞬间(jiān )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nǐ )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zài )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le ),代为(wéi )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可是面(miàn )对胡搅(jiǎo )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suì ),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