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yī )举一动都让我感(gǎn )觉陌生。 两人正(zhèng )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měng )地抱住他,委屈(qū )极了:我害怕。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对对(duì ),梅姐,你家那(nà )少爷汀兰一枝花(huā )的名头要被夺了。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fǎn ),抱着一堆钢琴(qín )乐谱来了。 顾知(zhī )行一脸严肃地点头:我只说一遍,你认真听啊! 她听名字,终于知道他是谁了。前些天她去机场,这位被粉丝围堵的(de )钢琴男神可是给(gěi )他们添了不少麻(má )烦。如果不是他,记者不在,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她也不会被踩伤。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各位阿姨(yí )好,我们确实是(shì )刚来的,以后多(duō )来做客呀。 老夫(fū )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liáng )多。沈先生无父(fù )无母,性子也冷(lěng ),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