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jiǔ )就睡着了。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tā )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xiǎo )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le )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shì )情说了(le )没?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nán )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wèi )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yào )事——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lái )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jiān )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jiā )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jué )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cā )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fāng )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ne ),亏他说得出口。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yǐ )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men )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chéng )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