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才缓缓(huǎn )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chū )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yī )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yī )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jiǎng ),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què )已经是不见了。 他写(xiě )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kān ),看到他把所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看向后院(yuàn )的方向,许久之后才(cái )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哈。顾倾尔再度笑(xiào )出声来,道,人都已(yǐ )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wàng )了吗?我自己听着都(dōu )起鸡皮疙瘩。 说起来(lái )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de )错,可是偏偏我还没(méi )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wǒ )下馆子?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