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jù )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de )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gēn )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de ),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de )。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ma )?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le )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yī )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xiào ),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shuì )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平常虽然也(yě )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cǐ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zhù )乐出了声——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她那个一向(xiàng )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tàn )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zhuǎn )头带路。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dù ),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guò )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fǎn )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